芬梨

【弓凛】金边罂粟 2

#混更

#交代清楚设定,下一章会开车的嗯(棒读)

#汪酱真可爱,和他调情的女人是我(这一句划掉)

之前在警官面前说俏皮话的那些勇气,现在却一丝也拿不出来了,听了Archer这样露骨的荤话,远坂凛的脸腾地红了起来,一咬牙,她狠狠地反肘给了这不要脸的男人一击。

只是女孩的这点力气怎够撼动在红港叱咤风云的大佬?任由她的手肘磕在自己硬实的上腹,Archer自在地轻笑着,手指撩开那细密的黑发,低头在她耳后吻了一下,才松开了对她的桎梏。“阿Rin,下次喺上堂时间偷鸡俾我抓到嘅话……(阿Rin,以后要是再逃课让我抓到……)”他一边说,一边懒懒地向后退了两步,眼睛始终停留在远坂凛被气得通红的小脸上:“就咪怪我以家长身份揾你先生饮茶吹水喇。(就别怪我要以家长身份找你老师喝茶面谈了。)”

这玩笑一般的威胁,虽然幼稚,却也准确地踩中了一个高校女学生的命门,这个认知让远坂凛憋了一肚子火没处发泄。看他转过身匆匆从巷子另一头消失,她揪着校服的裙摆,愤愤地想着——若是让他手下的那些古惑仔知道,平日里不苟言笑,手段狠辣的大佬A,那张黑皮下面藏着的,其实是这样一个烦人的管家婆性格……只怕要笑掉人大牙。

跺了跺脚,远坂凛把被他拂乱的长发整理好,才投降一般地向回家的方向迈出了艰难一步。

她已经两个多月没见过自己的“监护人”了,今天猛地来了一场偶遇,却没想到是这样的情景……结识了三年,她也不是不知道Archer每日做的是什么勾当,他身上的烟味和血腥味,还有同旁人聊起某些不该让她听见的话题时,那副风流的鬼样,她都有见识过。所以,对于他,她没什么多余的期待,但至少在两人独处时,他不会挂着玩世不恭的笑,甚至在一举一动之间,还带着父兄一般的慈爱。

只是今天,身处在突发状况中,他们两个都有些反常。Archer的这一面,也是第一次被直白地摆在了她眼前……她还一直觉得,他从来都是将她看作小孩子,没想到也会有用打量女人的眼神打量她的时候。咬了咬嘴唇,远坂凛的心情莫名变得复杂,但她不是一个喜欢自寻烦恼的人,绕过半个街区,便把这点复杂忘在了脑后。

所以她没能预料到,今晚,两人的关系将要发生更大的改变。就好像一辆不受控制,横冲直撞的火车,不管它脱轨之后是会撞上山壁,还是翻滚入海,少女都只惦记着保姆答应要煲的靓汤,对未来的事毫无知觉。

——

得到女孩不遗余力的帮衬,还借此机会理所当然地揩了油,Archer那份莫名的好心情一直持续到了三个小时后。他不常出席帮派的酒会,倒不是因为什么复杂的原因,只是因为嫌人多了聒噪。如果一定要喝酒寻乐,打发无聊的时间和需求,他宁愿和一两个熟识的弟兄一起……不过这种经历,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过了。

大概是坐上这个位置之后,他每天都要解决各种各样的麻烦事,忙得昏了头,现在摇晃着手里的酒杯,Archer回想了一下上一次醉酒,居然已经是两年之前的事……那天晚上,倒也算是他近三十年人生中的一个转折点。

养父去世后,本就是孤儿的他茕立于世,举目无亲,朋友只有寥寥几个,在他辗转于中东的那几年间,全部断了联系。在壕洞里结识的战友,他不会刻意去记住他们的名字,因为没人知道下一分钟谁会死,死的这一个人又会不会是自己。对别人了解太多,或是让别人了解自己太多,都是无事生非的多余举动,除了留下不必要的伤感,没有其他的意义。

他一早习惯了这种孤独。

大概是这份从枪林弹雨中留下的冷血与狠劲,让他得到了之前那位被他尊称为“契爷”之人的青睐。至于此人究竟姓甚名谁?他不想提,自然也没有人记得——一个被自己心腹反咬追杀,最后落得饮弹自尽下场的黑社会老大,有什么可提?连在楼下棋牌室里搓麻的长舌阿婶们,都懒得拿他出来作谈资。

那晚他和库丘林喝血酒拜把子时,两人就有醉醺醺地肖想过扳倒自己契爷,夺取实权之后的风光。人算不如天算,谁知阴谋比想象的更要容易成功,如今他们已经坐稳了这个高位,彼此间的信任从未因猜忌挑拨而变质,反而越来越深刻……喝干了杯中剔透的酒液,Archer抬手抚了抚额头,刚要起身,同样喝的半醉的库丘林就大剌剌地在他身边坐了下来。

两个长手长脚的大男人,各占着长沙发的一边,互相看了一眼,一言不发,便又开始喝酒。

大厅里人头攒动,灯光暧昧,烟酒的味道浓到迷眼。气氛奢靡不堪,参与其中的,除了男人,自然也有女人。两位重要人物少见地坐在一块儿,开始向这边投来目光,偷偷在心里打小算盘的靓女们笑得勾人。而库丘林从善如流,远远地朝着其中一个吹了声口哨,换到对方隐晦的回应——Archer眼神平静,看着那女人将指间那根未燃的香烟举起,先是用指腹揉搓了一下,才放在唇间,两瓣红唇微微一收,含住,雪白的烟身便染上了别的色彩。

“睇你家阵铺款,搞到成个和尚佬咁,清心寡欲。D咁撚索嘅女撩你都当晒人哋透明,头dup dup系度搏命饮。咪话我知你太耐冇揾女去蒲宜家连噶D due基础都死鬼晒啊。(看你现在这样子,弄的跟个和尚似的清心寡欲。这么漂亮的妞撩你都把人家当透明人,就顾着低头拼命喝闷酒。可别告诉我是旷太久没和妞出去鬼混,连这点基本功都忘得一干二净了?)”桃色邀请函已经到手,但库丘林不急着离开,血红的眸子一转,停在了Archer依旧平静无波的脸上,话语间的促狭虽然有些恶质,但并不让人反感:“唔通……哗,你条黑鬼千祈咪话我知,你家阵对男人噶度有兴趣转性做gay佬啊(难道说……你这黑鬼,千万别告诉我你开始对男人有兴趣要去做gay了)”

“diao你,生草药噏得就噏,唔闩埋你把乌鸦口最先当黑嘅的就系你啊丧狗。(消音——,要是乌鸦嘴又成真,第一个倒霉的就是你啊丧狗。)”懒得和他较劲吵嘴,Archer站起身来,随手掸了掸黑色衬衣上落的烟灰,扔下一句“因住个身啊,7头。(小心身体,消音——)”,他便大步向大厅出口走去。

看Archer这副兴致缺缺的样子,库丘林还以为他是要回住处补眠,笑骂了一句脏话,才把注意力放回了刚才那位艳女身上。

不知该说是库丘林看不出这张黑皮下的藏着的真实情绪,还是Archer的表现实在是太不同往常,和库丘林想的相反,他现在的“性致”,可是高涨得如同梅雨季节的江水,急缺一个泄洪的出口。

要怪就怪今天下午,那张一贯伶俐的小嘴,居然不知死活地叫了他一句“Honey”。酒精和夜风一起涌进大脑,眼下男人想做的,无非是用些特殊的手段,从女孩娇软的唇间,撬出更多他渴望的东西来。

TBC

解释大佬对汪酱的爱称(不),丧狗,在粤语里丧字就是不要命这类的意思@又咸又湿黄佬给

写来写去,大佬A好像还是有点禽兽,不过设定是这样的啦AU嘛不就是为了带感所以大家不要太在意这种车前铺垫(强行掩盖OOC的事实)

只是阿Rin还这么小,大佬又不是会怜香惜玉的人,下一章来真的似乎不太好吧(小小声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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